搞得韩迁山好奇心作祟,直盯着他们两个人观察。

最后在季辛茶帽子口罩全副武装地去洗手间时,没忍住,韩迁山暗地里问方燃知:“你不是已经结婚了吗?怎么好像又一幅很喜欢季编的样子,你这样陆霁行知道吗?”

听口气很有一点要“匡扶正义”的意思,说不定很大概率还会和陆霁行打小报告。

方燃知:“?”

方燃知连忙道:“季编是我姐姐!你想到哪里去了?”

随后又带着阴阳怪气,谴责地说:“韩导,不是傅导喜欢花心,别人就都花心。”

韩迁山:“”

最近真是被傅文搞疯了,别人聊个天他都要猜是不是关系不纯,韩迁山抿嘴,想着昨天被他用皮带把胳膊捆向身后的人,今天手上还一片青。

刚才还在微信里骂他。

韩迁山突然皱眉,现在他不在家,傅文有没有和别人聊天?

将近凌晨才应酬结束,方燃知身体疲乏,回到家哈欠连天。

和陆霁行通着视频在浴室洗漱,方燃知照常询问先生什么时候回来。

陆霁行说,可能还得两天。

所以等中午一觉睡醒,看到陆霁行身在卧室坐在床边时,方燃知整个头脑都是发懵,不甚清醒的。

“先生?”他确认地喊。

恍若做梦。

陆霁行捏他脸:“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