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霁行逼问:“都是什么时间看?他在监视你啊?”

“嗯”方燃知说道,“他监视我。”

陆霁行好整以暇重复:“所以——他都会在什么时候打开摄像头看你?”

监控无声地运行,将客厅的一切分毫不落地拍摄下来,传达到与之相连的手机,方燃知想象到那个画面,觉得自己肯定要被带到暗室好好地教育,悲从中来地大哭:“随时他随时随地都会看,24小时都在监视我。”

陆霁行啧啧称奇,怜爱小情人般说道:“他那么变太啊?”

“”

每句话的交流都尤为地有代入感,从陆霁行开始说“你老公什么时候回来”,方燃知就有股奇特的感觉——他老公在外面打拼,努力搞事业挣钱,他却在家给老公戴绿帽子,寻欢作乐。

感知情绪的神经末梢被刺激得躁动不安。

方燃知抽泣着,同意了陆霁行的话:“他真的很变太。”

陆霁行笑了一声,引诱般低声说道:“宝宝,我们离近点给他看,你说好不好啊?”

方燃知登时头皮发麻,惊叫地摇首拒绝:“我不要不要靠近我老公回来我会死掉的不能被看见求求你不要”

这个晚上,方燃知非常害怕他老公突然从公司回来,撞破他跟小白脸的坚情,如果真有这个戏码,他大概会立马原地去世。

幸好,他的老公一直在“加班”没回家,方燃知度过了安全的一晚。

睡前他心有余悸地想,明天就得跟小白脸分手,偷晴真不是一般人能干的,太考验人的心理素质了,他真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