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无疑是为了激怒这位老公,方燃知说完,胸口还像运动过激而不住地紊乱波动,眼睛根本不敢看立在手机屏幕中的陆霁行的脸色。

他想,他们要“离婚”了。

“坏崽子,把心里话说出来了是吧。”陆霁行幽幽道,“看来还是我学得太少了,不惜骂我也要抗议。”

方燃知:“”

方燃知茫然:“?”

窗户没关严实,一缕夜风顺着两厘米宽的窗缝渗进来,拍在方燃知的后背,把他给拍醒了。

“不是!”方燃知举手疯狂摇摆,焦急地情真意切,“先生我根本、根本不是那个意思,你知道的我是”

“我不知道,”陆霁行不为所动,独权主义惯了,“我认为你就是心有不满,以后一定会学着更加努力地把你伺候好。而且坏小孩儿不乖,得被重新教,才不会再做像出 / 轨这种需要被吊起来調教的夏流事。”

“叮咚——”

清脆绵长的酒店门铃,竟然也能那么刺耳,方燃知想反驳的话突然哽在嗓子眼,呼吸骤停。

不会吧?

先生过来了?

就为了教给他

“谁找你?”陆霁行面色不虞,情绪蓦地急转直下,“另外的小白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