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5月 2 0 号,刚过去十几分钟。宝宝,我爱你。”陆霁行先表白,真心可鉴。

方燃知放松,嗓音仍微哑地回应说:“我也爱先生。”

“昨晚八点多的时候,我跟你说,我找张程要了你18号那天的拍摄安排。”陆霁行道,“只只,没有忘记吧?”

“”短短几小时而已,方燃知的记性还没这么差,但他更不想回忆。

要不是因为这个,陆霁行大概也不会在刚开始喂他水喝,中途还要喂他水喝,几次下来谁能受得了。未消多时方燃知便觉得膀光有脲意,但是陆霁行用这样的方式欺负他不够,还不让他说话,无论解释还是喊冤,都无能为力做到。到最后方燃知不可避免地想起暗示中的地板,羞愤地睫毛颤抖。

方燃知撇嘴,小声:“不敢忘。”

右手腕的淤伤被揉弄的时间已经足够,陆霁行重新往掌心倒药,接着揉方燃知的左腕:“你杀青的戏份比较重,18号那天拍到晚上十一点半才离开片场。回到酒店,洗澡收拾,你大概会花费掉40分钟,所以你19号零点才会睡觉,但是你没有理我。”

方燃知辩解:“因为19号就杀青了嘛,我想直接回来,所以才没有让张特助,和吴哥告诉你我也,忍着没有找你。”昨晚不能开口说话,只能任由陆霁行发脾气,现在可以说了,方燃知有些小心翼翼地,“先生您不要生我的”

“你搞错了只只,我没有生气。你给我的是生日惊喜,我非常高兴,”陆霁行的胳膊肘撑在方燃知的脸侧,用没有沾染药的手指轻轻拨弄他的头发,“只是我昨天等你消息等得很辛苦,你一直不理我——17个小时。”

没有一日三餐的报备,没有休息时间的闲聊,将近一整天属于方燃知的聊天框都空空如也。

这样反常的时刻,陆霁行本该在第一时间就猜到有问题,可没有方燃知的消息,他就突然乱了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