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瑾瑜忙一张嘴,就这徐母的手喝了一口,随后眼睛一亮:

“甜的!”

徐母脸上笑的如同花儿绽放一样:

“大郎今日威风极了,三言两语就把那老泼皮撵走,真真是太厉害了!这是过年时剩的一块饴糖化的糖水,给我家大郎甜甜嘴!”

徐母一想起方才刘管家在门外边喊的那几声就恨的牙痒痒,亏她们还想要让大郎回去,可是一个下人都如此跋扈,大郎回去不知要受多少委屈呢。

也是大郎厉害,三两下就驳的他无话可说!

徐母这会儿只顾着高兴,徐老婆子听到这里却咳嗽了两声,眼神有些复杂的看了徐瑾瑜一眼:

“大郎,你何时识字了?”

徐瑾瑜微垂下眼,低声道:

“奶,也没有多久,去岁,村里的刘秀才给他儿子启蒙的时候我看过几回。”

徐瑾瑜没有说的是,原主确确实实是看过几回,可是他是掐算着时间,在刘秀才教导儿子新学问的时候才去瞧瞧。

他虽有过目不忘之能,回家后仍然时时在心里琢磨。

徐老婆子听了徐瑾瑜的话,声音微涩:

“那,那些晦涩难懂的律法条文呢?你又是何时懂的?”

徐瑾瑜听了徐老婆子这话,看了徐母一眼,抿着唇小声道:

“也,也没有多久。娘今年初春去送绣品的时候,让我在外头候着,隔壁就是书店,我就进去瞧了两眼。”

看过几回?!

瞧了两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