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你你高兴什么?”
小妹牵着徐瑾瑜的袖子,慢慢走着,清脆道:
“这几日都不曾见长姐这么开心啦,我都哄不好长姐,还是哥哥有法子!”
徐瑾瑜扬了扬眉,他也发现了,这家里就数长姐心思最为细腻,却多忧虑。
今日她那般高兴,也是稀罕。
“哥哥不光有法子哄长姐开心,也有法子哄小妹高兴。”
徐瑾瑜话落,自袖中取出来那两根用油纸包着的糖葫芦,小妹的眼睛蹭的一下亮了:
“哇!糖葫芦!”
“高不高兴?!”
“高兴!哥哥最好啦!”
……
“离老远就听到你们兄妹俩的热闹劲儿了,快进来!”
徐老婆子方才一听大妮报喜,立刻便走了过来,这会儿刚赶上开门。
“奶,您慢着些。”
徐瑾瑜立刻上去扶住徐老婆子,月色昏暗,徐老婆子这些年做绣活伤了眼,夜里视物不大清楚。
小妹这会儿一手一串糖葫芦,蹦蹦跳跳:
“奶!哥哥给我买了糖葫芦!长姐,这是你的!”
大妮方才结结实实哭过一阵,把这两日的忧虑都随着眼泪哭了出来,这会儿眼睛红的跟兔子似的,听了小妹的话,愣了愣:
“给我的?我都长大了,糖葫芦都是哄孩子玩儿的……”
大妮说着,声音却是犹豫起来。多子之家,若有贫困,多是大的那个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