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婆笑呵呵的说着,好听话跟不要钱似的说了一箩筐。

‘王。’

‘是王员外!’

徐瑾瑜心里默念了一遍,脸色一瞬间冷若冰霜,厉声呵斥:

“我再说一遍,我家并无结亲之意,尔等贸然上门,已是唐突,还不速速退去!”

那媒婆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有道是伸手不打笑脸人,这位小郎君生的面嫩,可动起怒着实让人心慌。

“别,别别,小郎君。这事儿您怕是做不了主,人家男方已经请我上门,不若你让进去和你家长辈先聊聊嘛。

这女人家,嫁汉嫁汉,穿衣吃饭,只要能找到一个好归宿,那比什么都强啊!”

徐瑾瑜眼神一厉,素来温润的笑容变成讽笑:

“好归宿?一个天生痴傻之人还妄图当我长姐的好归宿?好大的脸!”

媒婆没想到这家的小郎君竟然对这件事这般清楚,她讪讪一笑:

“呃,王家郎君那,那不是老实吗?只要令姐嫁过去,吃穿不愁,没事儿只用哄着王家郎君玩儿,岂不是一辈子逍遥自在,这样好的归宿可不好找哩!”

“这归宿给你要不要?”

徐瑾瑜反唇相讥,媒婆一呆,随后只呐呐道:

“这个,那个……”

徐瑾瑜冷眼看着,神情冷漠:

“怎么,你都不愿意要,就想给我长姐拉线?你赚这些黑心钱,也不怕肠穿肚烂!”

“嘿,你这小郎君,说话也忒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