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瑾瑜这两日一直忙着给赵庆阳等人的谢礼,师信也是清楚的,只是他没有想到:

“怎么我也有?”

徐瑾瑜闻言不由一笑:

“信兄说什么呢?若非是信兄你先阻了那王聪一次,我哪里有时间让村民制住他呢?

要说感谢,庆阳兄他们要谢,信兄自然更要谢!”

师信闻言,不由一顿,难得吞吞吐吐:

“我以为,此番公堂之上,我并未帮上什么忙,所以……”

他此前亦是未曾想到,瑾瑜与镇国公世子那样的人物也是好友,他一有事儿,竟然有那么多人相助。

师信想起那事,心里一种无力之感油然而生。

可没有想到,瑾瑜他并不曾因为这些就忽视自己。

“信兄这话可是打我脸了!难不成在信兄眼中,我便是那等趋炎附势之辈了?”

徐瑾瑜不由脸色一沉,师信连忙手忙脚乱的安抚:

“是我的错,是我的错,瑾瑜莫要生气!”

师信好说歹说,徐瑾方才缓和了面色,看着师信认真道:

“信兄,友人的存在,本不该因为身份贵贱而有分别,信兄这样的话,以后莫要再提,下不为例!”

“是是是。”

师信连连称是,随后很是稀罕的立刻将那竹香囊挂在了腰间。

等到第三日,徐瑾瑜还未出门,魏家的请帖已经送了两趟了,徐瑾瑜一时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等到辰时三刻,徐瑾瑜站到了长乐伯府的大门外,他的请帖刚一呈上去,就被下人恭恭敬敬的迎了进去。

长乐伯虽然只是伯爵,可是却是今上特意赐下的伯爵府,里面的大小与侯爵都不相上下。

倘若说,东辰书院的大,是因为其处于香山山脚,地广人稀。

那么,长乐伯府就是皇恩浩荡。

能在寸土寸金的京城拥有这样大的宅院,已经非寻常人力所能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