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红说着,就要带着一身血腥气朝长宁郡主爬去,长宁郡主依旧面色苍白,只是淡淡的看着银红伤痕累累,鲜血淋漓的模样,低声问道:

“为什么要算计我去王家布庄?”

长宁郡主此言一出,银红那头乱蓬蓬的头发下,一抹惊诧一闪而过,郡主她最不愿回想的不就是当日了吗?

整整五年,郡主从未再想过当日!

“郡主,您,您再说什么啊?您今日是不是又没有喝药,胡思乱想了?当日之事,没有人害您,可都是您自己……”

银红下意识的便要重复以前的说辞,长宁郡主闻言沉默了一下,随后平静的看着银红:

“我自己什么?我自己放荡,不自重,不自爱,勾引别人了吗?

银红,当初你和我一同前去王家布庄,我的一言一行你难道不知?”

“可郡主,大家都那么说……”

银红小声的说着,声音越来越小,长宁郡主被银红这理所当然的话气的不住咳嗽起来,魏思武连忙端上一碗热茶,一脸担忧:

“长姐,要不算了吧,她撑不了几日,刑狱司还有许多重刑都未用过,不怕她不开口。”

魏思武的话让银红瑟缩了一下,但长宁郡主却摇了摇头:

“屈打成招,何以服人?”

魏思武一时沉默,随后,徐瑾瑜轻击了两下桌面,淡声道:

“大家都那么说,那就是对的吗?你身为郡主的贴身侍女,郡主出事,我怎么觉得你很高兴?”

徐瑾瑜饮了一口茶水,才不紧不慢的继续道:

“别急着否认,方才你的一言一行我都在观察。

你当着吾等的面说起郡主不好时,语气上扬不止一度,呼吸急促且眼尾有笑纹浮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