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红听后,直接疯了似的的大叫,长宁郡主却浑身疲惫的摆手让人把她带下去了。

“长姐,你还好吗?”

魏思武不由有些担忧,长宁郡主抿了抿唇,低声道:

“思武,我好累,你去请徐家婶子来陪陪我吧。再替我给瑜娘子说句对不住,终究是我愚钝,着了别人的道!”

“那平阳侯世子果真骗了长姐?!”

魏思武拍案而起,直接提着剑就要往出走,长宁郡主却沉声道:

“思武,这件事让长姐自己解决,好吗?”

五载光阴,所托非人,她魏玉舒也并非泥人!

如果说,以前是那对未来的希望激励着自己,那么,此刻就是那被人愚弄的怒火在胸中熊熊燃烧。

她怎能满腹委屈而死?

绝不可能!

魏思武回身看着眼中情绪激荡的长姐,终于轻轻的点了点头。

自正院离开后,魏思武便朝徐瑾瑜的小院而去,徐瑾瑜方才与师信,宋真越好明日去看榜的时间,这会儿正在院子里用一根木枝在地上写写画画。

‘银红’、‘动机’、‘条件’……

魏思武看的眼花缭乱,可却心间一暖:

“瑾瑜,不用忙了,方才银红已经招了!”

“招了?”

徐瑾瑜动作一顿,站起身来弹了弹衣摆上的泥土,自己去一旁的洗漱架洗了手。

方才送师信和宋真离开后,他一时情切,未曾铺纸研墨,倒是有些失仪。

“还请思武兄详细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