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此事可能涉及平阴侯,思武兄若是觉得为难,我……”

“难道瑾瑜要找庆阳?你知道的,我在刑狱司,做事儿最方便不过了。”

魏思武挑了挑眉,喝了一口汤,这才慢悠悠道:

“平阴侯我知道,他们一家子男女老少,具是些蝇营狗苟,寡廉鲜耻之辈,我大小也是个皇族之后,我能怕他们?”

魏思武说着,面上露出了一丝厌恶:

“瑾瑜只怕不知,那平阳侯夫人当日入宫赴宴之时,与那鸿胪寺卿夫人对我长姐评头论足,讥讽我长姐不能生育,还欲献家中嫡女为妾云云。

而那鸿胪寺卿夫人,正正好是平阴侯府嫡支三房的嫡女!鸿胪寺卿畏妻族势大,为其遮遮掩掩,我正愁没有机会收拾她!”

徐瑾瑜有些讶然,倒是没有想到平阴侯府对于子女的教养竟是如此!

那可是鸿胪寺卿的嫡女,不是什么阿猫阿狗,就这样要送去做妾?

魏思武看徐瑾瑜惊讶,撇了撇嘴,讥讽道:

“这才哪到哪儿,听说这段时间,平阳侯夫人又入了家庙清修,那鸿胪寺卿夫人还准备把自己的嫡女献给平阳侯为妾。”

当初她在宫宴之上,大庭广众之下,欲将嫡女说给韩望安,虽未正式相看,可如今又转而要让嫡女做其父之妾,岂不是名义上的父夺子妾,简直无视人伦!”

魏思武这么一说,徐瑾瑜才知道京中最近竟然有了这么一出大戏。

那平阳侯府人汲汲营营,想着仗着自家权势,意图娶人家四品大员之嫡女为妾,而今却要被偷家。

简直可笑至极。

不过,平阳侯向来清醒自持,应当不会同意。

果不其然,魏思武继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