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也因此,我和一些姑娘私下里都说,兰娘怕是攀上了什么花月楼开罪不起的贵人。”

徐瑾瑜听了曲氏这话,记在心中,又让曲氏说了一些关于兰娘的事儿,但都只是些花楼姑娘的日常琐事。

之后,徐瑾瑜又去了一趟驿站,莹莹还住在驿站,只要花月楼之案一日不破,她就一日不敢归家。

等看到徐瑾瑜时,莹莹一脸欢喜,丝毫没有当初的戒备警惕:

“瑾瑜郎君来了?可是有什么事儿要问我?”

徐瑾瑜知道莹莹聪慧,故而只是一笑:

“倒是什么都瞒不过莹姨,我今日来,是想问问您关于兰娘的事儿,您知道多少?”

“兰娘啊,我在花月楼的时候,我不过是伺候姑娘们的小丫鬟罢了,但还没有资格接近兰娘。

不过,我听伺候兰娘的小丫鬟说,兰娘看着脾气温和,可是对她们那些小丫鬟下手黑着呢。”

莹莹说着皱起了眉:

“而且兰娘平时对我们这些小丫鬟总是颇为傲气的,我伺候的姑娘在二楼,所以不常遇到她就是了。”

徐瑾瑜听了这话,结合莹莹和曲氏对于兰娘在心里分析了一下兰娘这个人。

对于有利用价值,比如曲氏这样地位大差不差的人,她和颜悦色。

而对于如莹莹这样的小丫鬟,她却傲气凌人,是一个精致的利己主义者。

当然,这并没有什么问题。

徐瑾瑜随后又问了莹莹和曲氏一样的问题:

“那莹姨,当初兰娘妙龄离开花月楼,花姨可有不舍?”

很多时候,人的记忆是需要触发的,徐瑾瑜这话一出,莹莹突然眸子一亮:

“我想起来了,当初兰娘离开的时候,花姨心情很不好了一段时间。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