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瑾瑜这话一出,原本兴趣缺缺的三人不由来了兴致,也是,莹莹案听着只是一个民女的案子,圣上岂会将他们三人召来?

徐瑾瑜见三人终于正色起来,这才缓声道:

“此前说到,莹莹乃是被杜江截杀,而方才这位大人有说到,凡是疑案,必有动机。

而莹莹案虽只以莹莹本人之名命名,可其背后却是花月楼整整三十六条性命的血泪。

可一个小小花楼,如何会惹的平阴侯府这般对付,他们一言不合就要灭其满门,但又要让那些人纷纷以意外身亡消失于世间……”

“是啊,平阴侯为何这么做?”

大理寺卿听了徐瑾瑜的话后,也不由顺着徐瑾瑜的话,下意识的问道。

徐瑾瑜只抿了抿唇,面色淡淡道:

“这话,便要从十七年前说起了。诸位大人请看证物四——”

徐瑾瑜说完,成帝第一个伸手将那标好序号的文书拿了起来,那文书只不过是一张薄薄的纸,上面的信息也十分单薄。

不过,是一个自赎的花楼头牌因病而死的文书罢了。

可是成帝却觉得眼皮子不由一跳,他随后脑中浮现出一个不可思议的猜测,不由瞳孔放大。

但思虑片刻之后,成帝却直接将文书递交出去,与下首站着的徐瑾瑜直直的对视上。

不可直视君颜,徐瑾瑜忙低下了头,可是却很快的分辨出,圣上眼中并无不悦之意。

等三人看完文书之后,刑狱司主司弹了弹那单薄的纸张,看向徐瑾瑜犀利道:

“一个头牌罢了,因病而亡也属常事,何以至于将其拿到圣上面前?”

“自然,是因为这位头牌的身份与众不同了。而且,同样作为花月楼的一员,诸位大人观这份文书不觉有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