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瑾瑜倒是很无所谓,可是马容胜已经在今天被打击的太多了,他气的大叫道:

“徐瑾瑜!你就是故意为难我!”

下一刻,外头传来经讲先生急促的声音:

“山长,快!马容胜一定在欺负徐瑾瑜!”

门被猛的推开,冷风灌了进来,马容胜顶着自己那张被煤炭的粉末抹的脏兮兮的脸,呆滞的朝门外看去。

而经讲先生看到眼前一幕,也难得的沉默了下来。

马容胜那张脸抹跟才从煤窖里出来的猴子似的,尤其是目光呆呆傻傻,看着就让人觉得不太聪明的样子。

而一旁的椅子上,俊秀少年闲闲抄着手,倚着椅子,薄唇含笑,那纤尘不染、光风霁月的模样与马容胜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经讲先生:“……”

他怎么突然有种被欺负的该是马容胜才对?

经讲先生方才的一番话让徐瑾瑜有些诧异,但随后心中微暖,他倒是从未想过,这位先生竟也是一位关注校园霸凌,关心学生安危的好先生。

徐瑾瑜随后起身一礼:

“学生徐瑾瑜,见过山长、云先生。”

“你便是徐瑾瑜?”

徐瑾瑜的面色并不是健康的红润,是以清淼居士看了一眼,便走了进来,掩上了门。

“今日贸然上门,倒是吾等的不是了,还望你莫要见怪。”

徐瑾瑜忙道:

“哪里哪里,方才学生听到云先生所言,盖因二位担忧学生,这才不辞顶风而来,若说见怪,那也是学生让您和云先生白跑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