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娘你们都能看出来,就我看不出来?”

徐母想起自己方才还真情实感的为那别有居心的女娘担心过,就恨不得给那时的自己两耳光!

徐老婆子看了徐母一眼,没有说话。

看得出来有看的出来的好,看不出来也有看不出来的好。

这人啊,要么能像瑾瑜一般善谋略,通人心,要么就像芸芸一样有一颗赤子之心,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也不知是不是兰青回去说了庄头的不轨之举,过了一个时辰后,长宁公主直接让人送了一桌丰盛的晚宴过来,更是当着所有仆从的面敲打:

“静暖园的人要是伺候不好主子,自有他的去处!”

来人是长宁公主身边的近侍,当初还伺候过长公主,自然知道怎么收拾这些人心浮动的下人,只三言两语就说的一干仆从战战兢兢。

但等见了徐瑾瑜等人后,又亲切谦和:

“徐郎君,老夫人,夫人,两位女君,殿下听闻今日庄子上的事儿后,心中担忧,这才派老奴走了一遭,不知那等贱奴可有惊到你们?”

“有劳殿下记挂,吾等无事。”

徐瑾瑜拱手一礼,近侍并不敢受,只是又给徐家人说了一些拿捏这等奸猾之辈的方法。

在近侍看来,这位徐郎君骤然得了圣上的赏,纵使受了委屈,只怕也不敢明言,殿下记挂他们一家,自己说一些法子,让他们过的舒坦些,也是一桩美事。

徐瑾瑜含笑听着,时不时喝些茶水,倒是徐母听的认真。

这可不单单是收拾坏人的法子,这都是心眼子啊!

而她最缺的就是这个了!

一家人热热闹闹的用过一顿丰盛的晚饭之后,徐瑾瑜依旧去了自己房间的书房。

纵使不在书院,徐瑾瑜也会带一些试题自己去做,去变形再做。

也就是传说中的我考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