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同窗,真是一个很温暖的人呢。

之后的一个月里,东辰学子们苦读探讨的聚会里又加了一张新面孔,这让生了风寒后,半月才回来的马容胜觉得十分奇怪。

不过张立在西宿书院里并不出名,他并没有放在心上,而他现在的日常已经改为了每日和徐瑾瑜斗智斗勇。

想他被徐瑾瑜那般折磨,卯时训走,读书,听课一点不落的时候没有生一点儿病。

结果书院休了三日假,他把自己浪出了风寒,这件事让马容胜只觉得羞愤不已。

也幸好徐瑾瑜没有就此事笑话他,但即使如此,马容胜却好像被无声嘲讽了一样。

于是乎,回到书院后,马容胜自己就先跟徐瑾瑜单方面杠上了,具体表现在……他脸色变厚了,也会偷懒了。

“容胜兄,你说你这是图什么?”

马容胜这会儿慢悠悠的跑完了两圈校场,即使还是喘的厉害,可是他也没有停下来,而是慢慢的走着。

而这时,以前的狐朋狗友有些按耐不住的上前嘀嘀咕咕:

“容胜兄,东辰的何宁不知道得了谁的提点,去京兆尹府交了罚银作废了赌注,你要不也去呗,三十两银子,咱又不是出不起?”

“那你意思是我输不起?”

马容胜冷冷的斜了那人一眼,那人立马自打嘴巴:

“哪能啊,不过是我看你被那徐瑾瑜指拨的太辛苦,一片好心罢了……”

“一片好心?当日徐瑾瑜一语道破那骰子玄机之时,你在何处?这会儿当什么马后炮?起开,一会儿小爷上课要迟了!”

马容胜直接怼了回去,随后扬长而去,看的曾经一众狐朋狗友目瞪口呆:

“马容胜这家伙,不会是准备改邪归正了吧?那何宁当时不是他要下套的吗?现在也不在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