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一天一夜,水米不进, 冥思苦想也想不出破题之法的痛苦?”

“你可体会好容易灵光一闪, 却发现失之毫厘, 差之千里的滋味?”

……

徐瑾瑜只听着点头如捣蒜, 他当然知道,他知道的不能再知道了。

可……他那不是和曾经历年的出题大人学来的嘛。

“咳咳, 诸君可是觉得这些题目太难了?”

徐瑾瑜轻咳一声, 看上去分外淡定,墨色的眸子却一片诚恳, 等众人刚一点头, 他便话风一转, 认真道:

“那诸君可知这些题目都是吾将吾在西宿藏书楼中看过的历年科举试题,结合时事变化可得?

曾经与吾在西宿的诸位同窗,做了这些题目不过两个月, 便与吾霸榜西宿红榜。

吾将这些试题与山长赶在年假之前, 印刷成册赠予诸君, 惟愿他日红榜之上,我东辰学子皆能榜上题名啊!”

徐瑾瑜说的句句诚恳, 字字认真,可随着他这话一出,众学子也有些不敢置信起来。

“只用了两个月,就霸榜西宿吗?”

“难怪吾觉得这些题目实在太难,原来还是吾学问不够扎实!”

“倘若真如瑾瑜所说,那他日科考之时,我东辰学子之名,只怕要传扬四方了!”

……

徐瑾瑜三言两语之下,众学子被成功转移了注意力,一下子觉得出题人那一栏徐瑾瑜的分外可亲起来。

而徐瑾瑜看到同窗们的怨念消除,对自己接二连三的道谢,甚至还期待起了《五年科举三年模拟貳》,不由勾了勾唇,悠哉负手走出人群。

哎,他这些单纯的同窗们啊,怕是还不知这世上还有一个词,叫“画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