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瑜这话又从何说起?”

“那青年为何冒险闯关,他本孤身一人,并不怕人查验,除非……是他的身份有问题。”

就徐瑾瑜所知,大盛对于出入京城的所有人都会查验路引,且防伪技术绝佳。

切实保证一人一引,就算是贩卖的奴仆也是如此,需要牙人对于手下的奴仆的了解到一定程度,并不是可以随意糊弄的。

徐瑾瑜当初得知此事之时,只觉得其比现代早期的身份证还要好用。

在此前的京兆尹在位期间,因为有夜路银的存在,所以审查并不似这般严苛,可如今口子收紧,其可不就狗急跳墙了?

徐瑾瑜对于青年身份的推测,让魏思武有些似懂非懂,而徐瑾瑜旋而又看向魏思武,见他情绪低落,便提醒道:

“若是思武兄有心查下去,没有乞儿那条线,你可还有长乐伯呢。”

那两匹霞光锦,究竟是如何恰好的送到长乐伯的手上呢?

所谓雁过留声,人过留痕呐!

魏思武听了徐瑾瑜这话,顿时精神抖擞:

“对啊,我还可以查这件事!不瞒瑾瑜说,最近京中并无什么大事,我每日也就去刑狱司点个卯,实在是觉得无趣极了,这事儿我一定会好好查下去!”

徐瑾瑜瞥了魏思武一眼,总觉得思武兄在立什么不得了的flag。

徐瑾瑜在公主府停了一晚,等到翌日便回到小石村和家人共聚。

但回去后,徐瑾瑜听徐母和徐老婆子的意思,这段时间她们虽然得到了不少人的艳羡恭维,可是精神压力也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