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不后悔!来这里我早就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那徐瑾瑜纵使是铁石心肠,可铁会熔、石会碎!

只要他听我一言,我不信他郎心似铁,非要在你东辰这棵树上吊死!”

翠微居士听到这里,已经失去了争辩的想法,直接招来了小厮,让他去请徐瑾瑜过来。

之后,翠微居士被气的闭紧了双眼,只觉得多看观亭居士一眼都伤眼。

而观亭居士这会儿也不由抿了抿唇,他如何不知道师兄最讨厌的是什么,可是他却无法克制。

而等徐瑾瑜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向来乐呵呵的山长紧闭双目,不发一语,一幅被欺负的模样。

徐瑾瑜脚步微微一顿,随后这才走上去,拱手一礼:

“山长。”

翠微居士缓缓睁开眼,看着徐瑾瑜:

“徐小友,你来了?快坐,快坐。”

徐瑾瑜依言坐下,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对面的来客,来人蓄着修剪规整的胡须,眉毛粗而杂乱,眼睛聚光但不正,看上去颇为儒雅随和,可是徐瑾瑜却觉得此人与平阴侯有几分相像。

“你不是要见徐瑾瑜?这位就是,你有什么话,直说便是!”

翠微居士的声音夹杂着冷意,观亭居士久久不语,半晌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师兄,你开什么玩笑?他怎么可能是徐瑾瑜?!!”

观亭居士震惊失色,看着徐瑾瑜一脸不可置信,翠微居士却在一旁闲闲道:

“他为何不能是徐瑾瑜?我书院只有这么一个叫徐瑾瑜的学子,吾岂会因为这么一桩小事欺瞒于你?”

“可,可,他,你……”

观亭居士无与伦比起来,他看着自己对面的少年,他穿着东辰院服,黑色外袍衬得他玉白的面容愈发精致如仙,边角的群星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少年风姿骄人,就连他特意准备的美人计的美人都不知逊色多少,观亭居士如何不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