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务之道,在于兼听通达,今日之辩论表其无功,岂知他日无功?”

这会儿,即便是宋真被熏的头昏脑胀,可也不由在心里道:

瑾瑜那话说的果然没错,那日的辩论虽然在当初没有起到什么作用,可到这一刻,还不明显吗?

甚至等到他日入朝为官,遇到这样的事,他们也能及时拿对策来。

这一刻,宋真无比感怀那场辩论赛,能让他在这样的恶劣环境下,也可以有思路,言之有物的写上答案。

“阿嚏——”

徐瑾瑜打了一个喷嚏,也不知是谁在惦记他,这会儿徐瑾瑜看着这熟悉的一幕,心里也不由无奈一笑。

看来,朝中对于边疆之事,是十分介怀啊。

此前圣上曾亲自以诗文求才,而到了乡试,徐瑾瑜没想到还能再遇到这样的题目。

老实说,当初那场辩论赛,他为的并不是科举,而是为同窗们他日入朝之后,若是遇到了这样的事后,应当如何应对。

生于大盛,边疆长久的不稳也终究不是事儿,而同窗们谁又能保证不会被调去边疆呢?

而且,随着军报一封封的传递回来,徐瑾瑜敏锐的察觉到大盛和越国之间的摩擦愈演愈烈。

这,终究会是大盛的一块心病!

然而,徐瑾瑜没有想到会来得这么快,虽然只是一道试题,可是这也无形的表露着朝廷的态度。

边境不稳,何以对?

朝廷,亦在犹豫要如何面对强大的外敌。

徐瑾瑜看着这简简单单的几行黑衣,已经可以想象到边境的惨烈。

但他一直关注的军报上,并没有他一直搜寻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