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本次解元乃是百年不出一人的少年郎,不会,不会就是他吧?”

下一刻,不待他们反应,东辰学子齐刷刷的站了起来,笑着拱卫着徐瑾瑜坐上解元的位子:

“瑾瑜你可算来了!”

“就是,我还说出去瞧瞧呢!”

“啧,瑾瑜来了,现在应是谁大放厥词?”

这会儿,一众学子虽是保持君子风仪,但没有出言讥讽,只是都颇为意味深长的看向那学子。

这时有知道内情的人低语道:

“方才说话那学子名叫宋风,乃是本次乡试第二名,他还有个弟弟叫宋华,听说他弟弟只差一点儿就能被点中,结果……

这不,宋华当天得了消息就气的吐了血,宋风为了弟弟,可不就攀咬到吾等身上……宋风过来了。”

那东辰学子话音刚落,宋风面色难看,也不由走了过来,看着徐瑾瑜眉头紧皱:

“你,便是今科解元?”

徐瑾瑜折扇微顿,桃花眼中满是笑意,可却未达眼底:

“正是,不知阁下有何赐教?还是说,阁下又要说是吾这个解元也来得不清不楚,主考大人徇私枉法不成?”

“吾没有这个意思!”

宋风急急解释,徐瑾瑜却不看他,随后折扇斜向自己身旁的东辰学子:

“没有?那阁下的意思时,解元的名声你不敢污,那低于你位次之人的名声你便可以随意污蔑了?”

“吾……只是觉得此事稀奇,所以才与诸位举子谈笑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