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粮的船总是吃水重,且一般会结队而行,声势不小,也更有记忆特点。”

徐瑾瑜缓缓说着,武安侯猛的抬起头,不可置信道:

“你是说,这批粮草还能追回来?”

“时日久了,只能先查了。至于能否追回来,追回来多少,我也无法保证的,侯爷。”

徐瑾瑜这话一出,可是武安侯眼神明明灭灭,他不知自己是否该相信这个少年。

现在卫家军虽然还能勉力支撑,可越军一直虎视眈眈,若是抽调一部分人手去调查此事,只怕会让越军乘虚而入。

毕竟,此事重大,如同兵将也无法前去调查,是需要一部分中层兵将前去密查的。

只这一个要求,便要让军中主力队伍去掉至少三分之一。

至于为什么不奏请圣上……边疆之远鞭长莫及不说,倘若自己的信件真的可以递到御前,京中这么多时日,岂会不知当初的钱粮打了水漂?

京中已经没有指望,去信只怕也只能打草惊蛇。

武安侯思索再三,他已经从心里认可了徐瑾瑜的话。

那么一大批的粮草钱粮,不可能凭空消失!

“查,我即刻派人去查——”

武安侯说着,便要召集兵将,徐瑾瑜却道:

“侯爷且慢。”

武安侯不由看向徐瑾瑜,这个少年不仅与他的故人生的相似,就连脾性也一般无二。

他似乎天生便生了一副能轻而易举取信于人的喉舌,他句句所言,由不得人不信。

“徐小郎,你还有什么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