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都是年轻郎君,一身的精力,修一处顶一处,倒是没有武安侯担忧的有损士气的情况发生。

武安侯与徐瑾瑜并肩现在城墙上,看着将士们卖力搬石头的一幕,不由咋了咋舌:

“这些小子真真是吃饱了浑身就有使不完的力气!也不知道怕冷似的。”

怕冷的徐瑾瑜将自己又朝着斗篷里缩了缩,纤长的睫毛垂下,他一开口空气中便有一团白气,天实在太冷了。

“将士们其实都很好满足,只要吃饱喝足,他们就愿意将自己的青春与热血留在国家的土地上。

所谓士气,此前侯爷与越军交战虽然胶着,可并未败过,是以在我来之后,大家虽然腹中空空,可也知苦中作乐,更不必提如今粮仓里堆的满满的那批粮食了。

侯爷,你的将士远比你所想象的更加坚韧,更加不畏艰难险阻。”

徐瑾瑜这话说完,武安侯也吐出一团白气,可却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这读书人说话就是贴心,这话我爱听,那赵家小子要是有徐小郎你一半会说话,我也不会老是想要折腾他一下。”

徐瑾瑜无奈的看了武安侯一眼:

“所谓欢喜冤家,依我看,您倒是与庆阳兄像极了忘年之交。”

“谁跟那小子是忘年交?话说,这小子去锦州寻找那条给越军送物资的暗道到底行不行得通?”

“庆阳兄,是最合适的人选。”

徐瑾瑜迎着寒风抬眼看去,目之所及之处,是一片黑压压的篷布影子,那里,是越军的军营。

“好了,侯爷,今日的闲聊时间结束,我该回去看书了。”

武安侯:“……”

“合着徐小郎你跟我出来转一转,就是为了吃完饭消消食呗?”

徐瑾瑜揉了揉胃袋,笑吟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