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知道这位与自己师出同门的师弟非常人可以比拟!

这两个少年身份一个比一个高,可是都如同侍卫一样守在少年身侧,让刘清远越发猜不透徐瑾瑜的身份,只得越发慎重:

“瑾……徐小大人。”

刘清远有些拘束,徐瑾瑜笑着道:

“不过过了一个年,正深兄倒是对我生疏了,可是怪我新年未曾登门拜访?”

徐瑾瑜眸子弯弯,但没有说的是,他一直都在等这位刘太守的邀请。

劝桑之事,若是有其相助,方能事半功倍。

只不过,刘太守似乎对他有些不够信任。

刘清远忙摆了摆手:

“并,并无。瑾瑜,瑾瑜此番能来,我便很高兴了。”

刘清远忙客气中带着几分殷勤的给徐瑾瑜等人斟茶倒水,随后,他深吸一口气,道:

“此前,我才从侯爷口中得知,能让侯爷还粮的军粮竟是因瑾瑜之故,倒是我此前眼拙了。”

刘清远的态度可以称得上卑下,徐瑾瑜也没有想到其可以为了治下百姓做到这种地步,遂道:

“正深兄此言差矣。所谓,眼见为实,若是正深兄是道听途说之辈,只怕玉郡的百姓可承受不起这背后带来的隐患。”

刘清远听着徐瑾瑜三言两语便将当初他的质疑带过去,显然没有挂怀之意,一时心中一轻,随后这才试探道:

“那之前,瑾瑜所言的劝桑事宜,不知可还算数?”

“算数,自然算数的。”

刘清远这话,正中徐瑾瑜下怀,徐瑾瑜端起茶水抿了一口,笑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