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若是知道你此番作为,也不会袖手旁观。”
徐瑾瑜闻言只是淡淡一笑:
“思武兄,圣上就算需要插手,我也要给圣上铺垫好台阶啊。”
临安侯府,乃是功臣之后。
纵使老临安候走的早,可是现在有名有姓的武将都能在手下征战过。
倘若真将此事闹到台面上,圣上会偏向哪方还不知道,徐瑾瑜并不喜欢这样不确定的感觉。
所以,他需要加重自身的砝码,让圣上无法忽视自己的意愿。
魏思武知道自己劝不住,只得听从,等魏思武走出去叮嘱厨房后,赵庆阳这才开口道:
“瑜弟,你是真的不想和临安侯府有一丝一毫的瓜葛啊。”
徐瑾瑜微微启唇,眼中翻涌着浓烈的厌恶:
“对,你只看楚凌绝的遭遇,便该知道临安侯府早就已经没有半点儿老临安候在世时的风骨了。我此生,都不会与之为伍!”
赵庆阳也不由想起临安候自导自演的那出大戏,一时无言。
之后的大半月,徐瑾瑜每日只食清粥一碗,连米粒都无法多食,都是魏思武去厨房盯着弄出来的米油。
这倒是让徐瑾瑜体验了一把穿越初的滋味,但即使如此,也没有遏制徐瑾瑜的消瘦。
等到了京城之时,已经是二月二十七了。
而此时,距离会试,还剩两日。
“好悬是赶上了,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