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户部尚书这话一出,皇上的脸就直接给气绿了。

户部尚书这话一出,相当于相当于徐小郎等人冒生命危险打退越国之举都是玩闹;相当于苦守南疆十载的平阳侯和武安侯都是在浪费军饷;相当于南疆百姓遭遇的十载动乱都是空谈;相当于皇上砸下去的百万军费都是笑话!

于是乎,等户部尚书这话说完,皇上还没有发作,一旁的平阳侯直接三两步冲到户部尚书面上,拿着手里的象牙笏抽的其抱头鼠窜,有其一党之人想要阻拦也被武官阻拦。

好好的大朝会,几乎成了菜市场,可偏偏那时候皇上也不发话,就在上面面无表情的看着。

等到户部尚书被平阳侯撑着伤体,还打的鼻青脸肿,躺在地上哎呦哎呦着起不来的时候,皇上这才让人把两人分开。

对于平阳侯小惩大诫,罚其闭门思过半月,而户部尚书则在家养伤一月。

这番处置一下,户部尚书那是直接都给气懵了。

可却不敢多说一个字,那模样看的冯卓都替他憋屈的慌。

成帝喝完了茶水后,看着外头的阵阵寒风,忍不住道:

“贡院本就简陋,能改动的朕都让人改动了,也不知那徐瑾瑜的身子可能撑下来?”

“皇上,那太医不是说了吗?那徐郎君的身子只是因为未尽水米的虚弱,您把方方面面都考虑到了,徐郎君也非常人,如何能撑不过去?”

成帝闻言,忍不住斜了冯卓一眼:

“啧,这会儿知道叫徐郎君了?要不是那天你给徐瑾瑜泄了密,他这会儿早就是朕座下大将了!

就今日户部尚书所言,都不用平阳侯动手,只怕徐瑾瑜都能把其气的吐血三升!”

冯卓不由干笑一声,有些委屈道:

“那臣也不曾想到,徐郎君连这一句称呼都能推测出来您的赏赐……”

成帝提起自己即将进碗的好苗子,心情好了起来:

“罢了,朕且不与你计较。今日平阳侯明明有伤在身,还在大朝上与户部尚书打斗一番,且派个太医去给他瞧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