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是溶溶日光,自半开的窗扇映进来,洒在少年如玉带笑的面上,仿佛自带璀璨光芒,耀眼夺目。

“徐郎君如此风华,若待他日殿试,只怕要被点为探花郎喽!”

有人看到这一幕,不由道。

“圣上任人唯贤,吾可不敢以姿容自恃。”

“徐郎君此言差矣,本次会试之中,李守言已失名于民间,陈郎君虽满腹才学,可却容貌平平,这探花郎舍你其谁?”

不知是不是桂子酒醉了人,一个学子面颊微红,如是说着。

“这位兄台,似乎是笃定吾殿试得中喽?”

徐瑾瑜状似不经意的提起,随后也不待其说话,便淡声道:

“不过,吾可没有胆量能定圣上与朝中大人们的主意,探花郎与否,现在谈及,实在为时过早。

今日一宴,当是,庆吾等会试完成,不论其他,只请诸位尽兴即是!”

徐瑾瑜将这个话题轻轻揭过,随后那人只得拱了拱手,不再提及,只是面颊的红晕不知何时散去,眼眸也不似原先那般混沌。

等一场宴会结束,已经过了晌午,因为徐瑾瑜涉猎书籍不是一般的广博,是以不管是玩一些文人的小游戏还是作诗作词,众人都玩的很是尽兴。

就连被李守言气的都要原地离城的宋真脸上都多出了几分笑容。

等到宴散,众人还有些意犹未尽,纷纷还想要下次再聚,徐瑾瑜具都一一回应。

等众人离去,徐瑾瑜付了银子,与宋真才出了院子,便看到一辆挂着魏字的马车。

“徐郎君,我们世子晌午回来过一趟,听您在此设宴,命小人在此等候。”

“是思武兄?”

徐瑾瑜看了那小厮一眼,似笑非笑,随后直接带着宋真后退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