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回来,瑾瑜如何能确定乃是那李守言动手?”

徐瑾瑜闻言只是淡淡一笑:

“思武兄有所不知,永新侯府之所以与其划清界限,乃是因为其在贡院外的一番不当言辞。

因为其当初所言实在不堪入耳,我便与之争辩几句,可谁曾想待出了贡院,这话已经闹的满城风雨。

那些在席间引导我说狂悖之言的学子,十有八九乃是受其所托。”

不过,这还要多亏了宋真上门与徐瑾瑜分享关于李守言的信息,徐瑾瑜这才能确定。

一个连自己举办的文会,文辩输了都能毫无风度,逼迫寒门学子赔礼道歉的人,又怎么会轻易放过一个让他落入尴尬境地之人?

只是,原本宋真说起李守言因为得罪了人,才因为言语过失被人一晌之间便宣扬的满城皆知时,徐瑾瑜尚有些疑虑。

毕竟,能有这么大本事的人,可不是寻常的考生可以做到。

可若是有人从中推波助澜呢?

徐瑾瑜将这个事件,从李守言的性格、行事应对的习惯等等方面全面复盘了一下。

只是,从那日贡院外的争辩开始,便有人开始布局了。

进一步,可以要了自己的命,退一步,可以挑拨与永新侯府和圣上的关系。

可谓是,一箭双雕!

魏思武得了画像后,很快便将此事列入第一要务,随后与金吾卫、京兆尹对接。

当朝举人在会试结束后,在天子脚下,京畿重地被人设计谋杀,这件事若是上报天听,只怕圣上怪罪下来,要迁怒一大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