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阙上书,他怎么敢?

他是疯了吧?!!

可震惊归震惊,赵庆阳还是前往别院,请徐瑾瑜入宫商议此事。

赵庆阳到的时候,徐瑾瑜正在临摹一本字帖,乃是之前宋真意外得来的一本伏香娘子的真迹,但因其也是其家中女娘的心头好,徐瑾瑜并未夺爱,只借来临摹一二,正好赠予长宁公主。

“瑜弟!快,随我进宫!”

徐瑾瑜不紧不慢的写下最后一笔,这才擦了擦手:

“可是李守言之事?”

“啧,瑜弟,你要是不科举了,哪天去香山寺里看相算命也是使得,真真是能掐会算!”

赵庆阳不由一乐,徐瑾瑜忍不住斜了赵庆阳一眼:

“那倒时候莫不是庆阳兄替我养活一家老小?”

“我又不是养不起……”

赵庆阳小声嘀咕着,徐瑾瑜却毫不客气道:

“可据我所知,庆阳兄如今的月奉自己使也不超过三日。”

赵庆阳:“……”

说话间,徐瑾瑜已经换好了一身正装,只是临出门时,赵庆阳还是拿来了一条披风给徐瑾瑜披上:

“春雨寒凉,我一个习武之人,皮糙肉厚倒也似的,瑜弟你可不能。”

“多谢庆阳兄。”

徐瑾瑜笑着道谢,随后二人乘着马车朝宫中而去。

约莫过了两刻钟,二人终于到了宫门前,赵庆阳撑着伞让徐瑾瑜走到廊下,这才转身合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