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别院,主家一年也住不得几趟,他们平时的工作别提多轻省,主家给的报酬又丰厚,他们就是疯了也不会干这种砸自己饭碗的事儿!

“思武兄言重了,此事并不怪你,你日夜操劳,又怎么防的住有心人的算计。”

徐瑾瑜如是说着,魏思武仍觉得心里过意不去,徐瑾瑜遂拍了拍他的胳膊:

“还请思武兄与我一道审人。”

“好!”

魏思武重新打起精神,徐瑾瑜环视众人一圈,直接在人群中点出了一个人:

“你素来负责前后院连接路的洒扫,今日可曾见过什么人?”

这座别院并不小,徐瑾瑜与魏思武两个郎君住在前院,徐母则留在后院。

可徐瑾瑜今日被赵庆阳请去宫中之事,若无前院之人通风报信,徐母也不会那么恰到好处的出现在永新侯府。

那人被徐瑾瑜点出来后,吓得半死,等听清了徐瑾瑜的问话后,立刻将自己知道的人都点了出来。

之后,徐瑾瑜瞥了一眼其点出的四人,并未理会他们慌张的神情,而是转而看向了负责后院的下人。

大户人家讲究单仆不行,行必双人,是以徐瑾瑜要求今日结伴上值的众人,互相写出对方不在视线的时间。

别院的下人们虽然称不上多么懒惰,可摸鱼之人不胜枚举,徐瑾瑜这话一出,众人一时惶惶不安起来。

“今日刘五跑肚,早上的时候去了恭房一刻,啊不,两刻钟。”

“张力早上和下午都曾经消失过一段时间。”

“韩威中午之时,曾经和他的相好在花园的假山后相约。”

众人七嘴八舌的说着,因为摸鱼的人实在太多,倒是一时将那真正的内贼掩饰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