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谬赞了。”

徐瑾瑜笑着起身拱了拱手,成帝随后又问道:

“不过,方才你说京城织造的小家,又是何故?”

“回圣上,京城织造有一处别院,正好与臣相隔不远,那里面只住着一个女娘并一稚童,臣曾见过京城织造出入数次别院,这才诈他一诈。”

徐瑾瑜话音落下,成帝却不由道:

“而今看来,阖族之人,只怕都不及其那个外室与孽障重要!”

“臣倒是以为,真账本只怕就在别院之中。”

成帝听了这话,许是因为近日一团乱麻之事有了头绪,当下玩心大起:

“那朕可要与徐爱卿赌上一赌!”

“圣上,这不妥……”

“哎,有什么不妥的?只是你我君臣之间的小小玩笑罢了。方才说起别院,如若你赢了朕,朕送你一座寨子如何?”

“此事……”

徐瑾瑜还要再说什么,成帝却含笑道:

“这宅子乃是原老临安侯未曾封侯前的旧宅,虽只是三进宅子,可当初先帝都让人用了好料,而今数十年过去,也依旧焕然如新。”

成帝抬眼看了徐瑾瑜一眼,又道:

“当然,最重要的是,那座宅子与原来的宁王府,现在思武分得的宅子,只隔了一堵墙。”

成帝这话一出,徐瑾瑜那沉静的表情终于有了波动,随后,他立刻道:

“圣上的赌注臣很心动,臣,愿与您一赌。”

徐瑾瑜很是坦诚的说着,但随后他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