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阳兄,我怀疑临安侯此番寻我,乃是因其另有所求。”

“另有所求?”

赵庆阳有些不解:

“临安侯不过是和我那爹一样的败家子,他能求什么?”

徐瑾瑜却抿了抿唇,缓缓道:

“青衣人。”

赵庆阳动作不由一顿,徐瑾瑜随后继续道:

“不知庆阳兄可知道,当初临安侯府曾经发卖过一批奴仆?”

赵庆阳点了点头:

“略有耳闻。”

这事儿赵庆阳听魏思武偶然提起过,只不过临安侯素日在外还算是个性子温和之人,陡然这么大的动作可不就惹人注目了?

“那批奴仆名为发卖,实则是为了要他们闭嘴。思武兄派人追去的时候,最后只带回来了一个侍女,名唤双儿。

双儿自述,她被卖之前,曾经见过临安侯请了一位客人过府叙话,因为其姐贸然入内,故而整个前院的奴仆都被……”

徐瑾瑜的声音戛然而止,赵庆阳却不由自主的皱起眉:

“临安侯竟行事如此狠辣?”

“不光如此,据双儿所言,临安侯所见之人,十分符合青衣人的特征,是以此番他试图寻我,只怕是别有用心。”

“他若是与青衣人勾结……”

赵庆阳不由沉默,青衣人已经不知多少次想要瑾瑜的性命,如若临安侯在明知瑜弟是他亲子的前提下,与之勾结,那真真是禽兽不如!

赵庆阳顾及着徐瑾瑜在前,并未直言,而徐瑾瑜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