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瑾瑜也懒得再与其纠缠,随后,徐瑾瑜便道:

“总而言之,太守大人也该知道,您现在所为,最需要的便是稳当啊。”

徐瑾瑜意义深长的说着,宛阳郡太守见状,面皮抽搐了一下:

“这,这不是还有徐大人吗?”

徐瑾瑜随后从袖中掏出金牌,掂了掂:

“话虽如此,可是吾此番乃是奉命出京行事,便是有些出格之处,圣上也应当可以体谅不是?”

徐瑾瑜笑眯眯的看向宛阳郡太守,宛阳郡太守先是看着那金牌直了眼,随后听了徐瑾瑜的话后,不由咬了咬牙,方才的轻松氛围不知何时已经凝固住了。

这位徐大人还真是贪心不足蛇吞象!

可始作俑者对于这样的诡异气氛却视若罔闻,正慢条斯理的一边喝茶,一边吃菜,时不时还侧耳与赵庆阳点评几句,那副有恃无恐的模样让宛阳郡太守又气又喜。

气的是,徐瑾瑜态度倨傲。

喜的是,徐瑾瑜能这个态度,那必是有所依仗。

毕竟,这个年岁的节度使,不论其他,也已经是圣宠优渥,而他们最缺的便是这么一个人。

随后,宛阳郡太守与平重郡长吏对视了一眼,宛阳郡太守率先笑了开来:

“哈哈哈,这次是我之过,是我疏忽了,该罚该罚!这样,我先自罚三杯,徐大人,还请您原谅则个!”

宛阳郡太守倒也算能屈能伸,这会儿笑呵呵的说完,便直接自罚了三杯,徐瑾瑜笑眼看着,等其喝完了酒,这才道:

“怎好如此呢?太守大人还是太客气了。”

宛阳郡太守:“……”

“哪里哪里,是我惹的徐大人生气了,这是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