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以为的兄弟同袍,最坚实可靠的后盾,没成想早已经成为了异敌叛徒,刺向他们的利刃!

那他之前所做的种种,不过都是一个笑话!

他竟不知,他所坚持的眼前之事,又有什么用?

郑齐的眼神渐渐变得迷茫起来,随后徐瑾瑜温声道:

“不过,我让郑将军知道此事,并非是让郑将军忧心,此事我已经有了解决之法,郑将军只需要在乌军兴战前夕,操练好兵将,莫要让他们拿不起刀,提不起枪!这一次,我保证让你们可以……血债,血偿!”

徐瑾瑜加重了语气,那双桃花眼此刻也难得带出了几分萧杀之意,与郑齐对视的一瞬,郑齐不知怎的,只觉得冥冥之中,他应该相信少年的话。

“我,如何信你?”

郑齐声音沙哑,他还是不愿意让自己手下的兵将白白送死,他已经失去的够多了。

徐瑾瑜闻言,略一沉吟,道:

“越军那场无伤之战,郑将军应当知道。”

“自然,那一战纵使卫家叔父传信来此时,只有寥寥数语,也已经足够让我心驰神往。

我知卫家叔父不善谋战,也不知得了哪位高人相助?若是能请来那位高人,或许他真的会力挽狂澜也未可知!

到时候,我定将他奉为座上宾,只要能守住凉州,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可就算是那位高人原来前来,只怕时间也已经不够了。

郑齐一脸惋惜,一旁的赵庆阳终于有些忍不住了:

“啧,这就是你对座上宾的态度?又是提刀吓唬,又是大喊大叫?”

郑齐闻言不由皱起眉头:

“你是……镇国公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