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下错了。”

徐瑾瑜瞥了朱阿赞一眼,不紧不慢的开口道:

“并非我大盛无人可用,吾年轻位卑,吾皇以为,对付一小小乌国,杀鸡焉用宰牛之刀,故而才派我来此呐!”

“你!”

朱阿赞直接气的脸红脖子粗,一旁的郑齐差点没有笑出来,连忙低头喝茶,以作掩饰。

徐大人这怼人的本事,便是他也望尘莫及,他还是头一次从文臣对骂中体会到了乐趣。

说起来,也是这乌国人脑子有包,他们家四皇子可是输给了徐大人两次,他还一脸盛气凌人的来此找骂!

他越贬低徐大人,岂不是证明他们四皇子越发不堪?

朱阿赞也是终于意识到了这一点,他只冷哼一声,随后直接找了位置坐下:

“吾乃我王座下仪官朱阿赞是也,你是何人?”

徐瑾瑜淡淡的看向朱阿赞,道:

“本官为凉州节度使徐瑾瑜,不知阁下今日来此有何贵干?”

朱阿赞没有想到这少年一点儿也不客气,也没有丝毫以前盛国礼仪之邦的作态,连寒暄的话也没有只言片语,便直接开门见山。

“哼,尔等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然敢摘了我大乌四殿下的长生辫!”

“一根辫子而已,阁下未免有些小题大做了。”

徐瑾瑜态度很是随意的说着,朱阿赞闻言便是一怒:

“你放肆!我看你盛国没有丝毫与我大乌和谈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