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
成帝被气的胸口一起一伏,将那封信递给了徐瑾瑜:
“徐爱卿也看看吧,这些人简直胆大妄为!”
徐瑾瑜面上不动声色,可眸底却闪过一丝担忧,庆阳兄可以寄信回来,便说明前面不是不寄,而是不能寄。
那只能说明, 庆阳兄的境况堪忧。
随后, 徐瑾瑜将那封薄薄的信件一字一字的看了过去, 看着看着, 他的手指不由微微收紧。
“短短十几日,便遇到了九次刺杀……这昌遥盐课之中究竟牵动了多少人的利益, 才能有如此杀机?”
徐瑾瑜喃喃的说着, 而成帝这会儿终于平和下怒气,看着徐瑾瑜认真道:
“徐爱卿, 依你之见, 应当如何?”
徐瑾瑜听了成帝的话, 斟酌了一下,随后回答道:
“那,臣想知道圣上意欲如何平息这件事。”
“此话何意?”
“若是圣上想要小惩大诫, 只需要将其中为首的几位官员抓起来审理惩治。”
可, 这次能有这般杀机, 已经不是一二官员之事了。
“如今,边疆初平, 却有内灾,小惩大诫是为平衡之法,也可敲山震虎。”
徐瑾瑜缓声说着,可成帝听了这话,眉头却不由皱起来:
“那,徐爱卿可还有别的法子?若只是小惩大诫,那昌遥那么多的盐场,这些年已不知有多少东西被贪墨,难不成便要让他们逍遥法外吗?”
皇帝也是人,尤其是这会儿亲眼看到有人占了自己的宝山,还要杀了自己派去查验的人,这与在他手心里掏银子有何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