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陈大人,不知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门?”

陈为民看了一眼徐瑾瑜:

“徐大人这是要会户部处理公务?恕我直言,公务再多,也不及徐大人身体重要,那些公务都可以先放一放的。”

徐瑾瑜摇了摇头:

“不是公务的事儿,凌绝派人送信过来,今日他便要离京了,娘她们……跟凌绝有些误会,我想亲自去送一送,总不好叫他孤孤单单的走了。

等送了凌绝,我还准备去一趟原来的临安侯府,若是可以的话,这一年有余我都不曾回书院瞧瞧,这次正好圣上允了假,我心里还有些记挂山长,正好回去一趟。”

陈为民斟酌了一下,回答道:

“徐大人选这个时候拔毒倒是好,如今最凶险的三日已过,只是出门访友,不耗费心力倒也无妨。

不过,为防万一,不知徐大人可否允我同行,若是有一二差池,我在您身侧,也好照看。”

徐瑾瑜深深看了陈为民一眼,笑着道:

“那最好不过了。”

陈为民听后,也露出了一个笑容。

随后,徐瑾瑜收拾了一下,便让府里准备轿子。

他如今身体还有些虚弱,和颠簸的马车相比,轿子更为适合一些。

京城城外,楚凌绝驻足片刻,看着自己生活了十几年,大盛最为繁花的京都,他缓缓的扫视而过,可却没有看到他想要看到的身影。

也是,哥哥他如今被自己所害,正是性命垂危之际,此时不来也是情有可原。

其实,他该上门告辞的,可是他总觉得若是自己上门,才是真正的搅扰了哥哥的生活。

故而,他思虑再三,还是只递了一封信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