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景待在这里面十分钟,鬓边的头发就已经被汗水打湿了。
十分钟时间过去了,药效肯定已经开始了,但急人的是时宴的身上现在看不到任何的变化。
陆锡看到自家小徒弟实在太过糟糕的脸色,忍不了了,推门进去,“小景,你去……”
他的话还没说完,宋景已经摇头打断,“师父,我得守着他。”
时宴醒过来,第一个想看到的人一定是她,她不能走。
而且如果这药救不了时宴的话,她必须要马上接着去研究新的药。
陆锡叹口气,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我把把脉看看。”陆锡上前,宋景这才移开一点,把时宴的手交给师父。
向文星也跟着进来了,看着这样的景姐跟宴哥,他也很难受。
陆锡握着时宴的手腕,搭上手指诊脉。
宋景握着双手,屏着呼吸等着。
“小景!”陆锡突然高声,宋景心里咯噔一声,一颗心往无间深渊坠去。
“寒气在退!”
“什么?”宋景扑上前,也抓过时宴的另外一只手把脉,原本已经开始浸入肺腑的寒症依旧骇人,还确实在轻微的消散。
就好似冰雪融化一般,无声无息的,但确实在一点一点退散。
宋景紧咬着牙关,呼吸都在颤抖。
药有效,只要有效,就能把时宴救回来。
就算不能根治,之后再慢慢改进药效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