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李收拾妥当准备出门时,才看到未读消息,他点开看到照片中的谢浔脸色苍白如纸,双眼紧闭,手背插着针管吊点滴。

见惯了他平日里的活力,此刻毫无生气的躺在病床上,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你不是很能耐吗?平日里不是像看猎物那样看着我,怎么现在倒成了只任人宰割的小羔羊,祁屿啧了声,出门打车直奔机场。

路过第二人民医院时,又鬼使神差的喊停,他在附近下车,步履缓慢的往医院走去,在住院部缴费窗口问了谢浔在哪间病房。

315病房

祁屿没有进去,只是透过观察窗看了眼里面的情况,他还没有醒过来,脸色一如既往的差,要进去看吗?

手比脑子更快的推开门走进去,走到他身前停下脚步,他伸手摸了下他的额头,怎么还是这么烫,一点没有降下去的趋势。

出国前,我再当次好人。

他取了块毛巾用冷水打湿拧得半干,敷在他的额头上,如此反复几次,温度算是降下去了点,没有方才那么烫。

“我真是上辈子欠了你的。”

祁屿嘟囔句,转身就离开头都不带回的,没看到原本处于‘熟睡’状态中的谢浔睁开眼睛,视线跟随着他我远去的身影而动,嘴角轻佻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你知道吗?人一旦心软,就很容易被拿捏住,祁屿,你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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