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琅:“……”
池琅被他放置了一晚上,馋得心尖直痒,若不是怕惹他生气,早就气急败坏地坐他身上自己动。
这男人好能忍!二十天不到就不给操是吧!!!!!!
池琅越想越委屈,毛狐狸脑袋埋他肩窝里也闭上眼,心里盘算着该用什么法子解决退婚的事。
夜色渐深,池琅呼吸轻了起来,恍惚中感觉身侧一凉,心里不舒服地拱了下。过了一会儿,温度重新回到身侧,腰肢也一紧,似乎有人在给他清理黏腻的下身和屁股,摸得池琅舒服地展开眉心。接着,布料的触感便从脚踝传来,动作很轻很温柔。
池琅抱着自己的心爱的大抱枕,沉沉地睡去。
第二天,池琅睡眼惺忪地看着身侧早就凉透的被子,还有些缓不过神。这间屋的摆设和自己那间有轻微不同,最大的区别就是床下没有丢一堆衣服裤子。
“……”
池琅“噌”地掀开被子,看自己下身。原以为的光裸处套着一条内裤,因为是弹性的,腰身和裆部的空处几乎可以忽略。
池琅:“……”
池琅抬起脸,清楚地看到床头叠好的丁字裤和睡裤。
下一秒,他翻过身,撅着屁股掀开内裤,发现两瓣红红的肉并非想象中的凄惨,摸着除了有点烫,还有层药膏的触感,好像被谁耐心地上了药。
池琅转头艰难地盯着屁股左看右看,却只能看到靠近大腿的边,半天扭不动了,颤巍巍地伸手摸了把股缝。
“……”干的,真是说不干就不干。
池琅“哧溜”漏气,趴在床上起不来身,心里刚泛起的一丝丝甜意又被压下去。他心烦意乱的,搁在枕头上的漂亮脸蛋没精打采,一副想在这里躺到去世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