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委被他这胡搅的态度弄得很是不高兴,“你这什么意思,不交就不交,我一会就如实跟林老师说你作业是抄的。”

“我草,有本事你就去说啊,这抄作业的又不止我一个,最后面那几位你怎么不管,他妈的一天天就盯着我,有种你就去说,我怕你啊。”

张镇成昨晚玩了一宿游戏,没赢过一局,每一把都死的很惨,本来就憋了一肚子火气,没想到抄个作业都被人视作眼中钉,这学委不去说秦西铮、于奔他们,是觉得他好欺负么,积攒的怒气顿时就跟火山爆发一样发泄出来。

教室就这么大,两人的对话也并没有特意压低声音,全班人都听到了。

坐在最后面的苏愿和秦西铮对这种毫无意义的争吵不感兴趣,轻飘飘瞅了眼便转开视线。

最后面的秦松眯了眯眼,看着张镇成的背影不说话,他的同桌问了句:“这狗贼是不是在含沙射影咱们抄作业?”

倒数第二位的木衫凉凉地插了句话:“不用怀疑,他就是在说我们。”

同是倒数第二位的于奔可不想受那莫名其妙的鸟气,想也没想就怼了回去。

“我说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们后面的人抄作业了?你自己不行就不要以为别人也跟你一样,虽然我们成绩不好,但是起码人品没问题,不会张口就污蔑别人,不像某些人。”

于奔在“某些人”三个字上咬重音,并且丝毫没有掩饰地看着张镇成,明摆着就是在说他的意思。

张镇成一听于奔拐弯抹角说他人品有问题就坐不住了,作业也不抄了,站起来隔着三四个座位和一条过道跟于奔对视。

“呵,你的意思是说我冤枉你们了,难道你们没有抄苏愿的作业吗?还是说抄了却不敢承认,没必要装,大家谁不知道你们是垫底啊,不会做也情有可原不是。”

张镇成原本脾气就不大好,此前就没少挤兑于奔他们,背后更是编排过包括秦西铮在内几人的坏话,这会更是仗着从别的渠道知道的关于秦西铮不能再被学校记过的秘密消息而有恃无恐,以为没有秦西铮的掺和,于奔他们也不敢大闹,所以说话一点都不讲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