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愿和秦西铮一起将画接了过来,既然他们隐瞒了画不是真的的事实,当然要做出小心翼翼珍惜的模样来。

只是苏愿担心自己演的不到位,一直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只是听着秦西铮跟刘队说话。

“谢谢刘队,要是没有你在,我们人生地不熟的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这余家在b市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了,没想到居然会做出这种事。”

“不用客气,都是我该做的。”

“谁知道这些有钱人心里怎么想的,”刘队想到余家律师下午说的话,有点头大,“按照律令,这样大金额的偷盗已经足够判十年以上的有期徒刑了,还得罚不少钱,不过我看余家不会那么善罢甘休,事情大抵还会有变动。”

至于这变动是什么刘队没有细说,毕竟秦西铮和苏愿不是局里人,能给提这么一句已经尽到熟人的份了,多的他作为公家下属却是不好提了。

只是他不说对人情世故看得透透的秦西铮也大抵知道他想表达的意思。

无非就是有钱有势的人的薛定谔定律而已。

好声好气将刘队送走后,苏愿脚上拨弄着随便搁在地上的画,眼睛一直盯着秦西铮,问:“刘队长刚是什么意思啊?余劭进入室偷窃不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吗?还能有什么变动?”

秦西铮不想跟小学霸说那些权势人家暗地里的阴私事情,如果可以,他甚至想尽全力保护少年的那一方净土永远没有肮脏和黑暗侵扰。但是经过之前的事,秦西铮知道自己该成熟一点,小学霸看着柔软弱势,实则内心也是个要强的,当初看他废寝忘食地学习只为考第一名就知道了,他肯定不会喜欢一昧地躲在他人的保护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