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都是往外头联络过探子的人,一个死得那么惨,一个躲过一劫。魏侯不可能不担心自己步上楚侯后尘,所以他绝对会更加努力地装乖,借此保命。

桥松只想说:

“父亲,你真的很喜欢用杀鸡儆猴这一招。”

扶苏微笑:

“因为它真的很好用。”

而且吓唬别人确实很有意思,不是吗?

桥松看了他爹两眼,还是没有忍住转头去冲祖父告状:

“父亲玩毛笔,墨点子都甩到我衣服上了!”

扶苏一笔头就戳到了儿子脑门上:

“我都没蘸墨,你胡扯什么?”

确实没蘸墨,但是用清水湿润过。所以桥松觉得脑门凉飕飕的,一摸全是水。

刚刚甩出来的是无色的水滴,桥松只看到有水被甩了出来。他的衣服是玄色的,墨点掉上去本就看不出,自然分不清是清水还是墨水。

告状失败,桥松哼哼一声:

“那你也不应该玩笔,而且洒出去的水滴染湿了奏折怎么办?”

扶苏收回毛笔在笔洗里涮了涮:

“那我就和臣下说,太孙看奏折的时候玩水,把水洒到奏折上了。”

桥松:……

欺负他年纪小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