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庆扬脸色霎时苍白一片,眼睛都直了,僵硬地转头去看卢纳。
便见卢纳表情凝重,终于退开了点,说:“我也有一条,昨天刚扔掉,也是在元顶山上一个老道那求的。”
张庆扬这时也不得不信了,快哭出来了,抖着手就去扯那红绳,只是他越慌,那绳子就越是取不下来。
卢纳看不过眼,“我帮你。”
好不容易把绳子取了,张庆扬想也不想就把绳子丢掉,问他:“你怎么知道、”
说到这他一滞,让几个小弟走人,然后才接着道:“这是人血染的?”
卢纳挠了挠头,“千年告诉我的。”
也是此时,千年和喻星走了回来。
得知张庆扬身上那里也有一条红绳,同样是从元顶山上求来的后,千年侧目望向喻星,后者也看向他。
两人相视一眼,似有一种无形的默契,无需言语,自然而然便知道对方所想。
他们旁若无人的对视,引得另外两人频频看向他们。
张庆扬颇有些不是滋味,但他还是认真问道:“千年,卢纳说那个绳子是人血染的,你怎么知道?”
千年不答,视线依旧停留在喻星身上,连个余光都没给张庆扬。
张庆扬一阵窝火,他之前果然是瞎了眼了,才觉得这种人对他胃口!这人就是石头做的吧!
喻星别过眼,又一次错过和千年相对的目光,清了清嗓子,“我看出来的。”
“是你看出来的?”张庆扬眸光亮了亮,欣喜地欲再追问几句,不料又被打断。
千年:“明天我们就去元顶山。”
先前想找个时间去元顶山只是为了确定那标记的来源,现在碰到了一样去过元顶山同时也被标记过的张庆扬,足以证明有问题的就是元顶山。
喻星也是这么想的,早点将事情解决,“好。”
“你们要去元顶山?”卢纳听着,插了句嘴,“那个老道士有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