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分青红皂白、没有任何多余的话,直接让人打断他们的肋骨,男人就施施然撑着下巴,好整以暇欣赏他们的哀嚎哭叫求饶。
祝风休唇边噙着似有如无的笑意,修长手指搭在脸侧:“先介绍一下我自己。”
“我叫祝风休,是王见秋的哥哥。”
徐庆华咳出喉咙里的血,满眼惊骇,他他瘫软在地,支支吾吾吐不出字来:“我......”
许青还想嘴硬,但看着五大三粗的保镖,内心恐慌,身上又痛,只能哭,什么话都说不出了。
“嗯?”祝风休饶有兴趣地睨着他,“你想说什么?”
徐庆华胆小,他知道自己必须要说些什么,否则可能走不出这个包厢:“我......我从来没有欺负过她,欺负她的是别人啊。”
他是个很懦弱的人,只会跟在许青等人后面做事,从来不敢越界。
祝风休让保镖搜出他们的手机,拧着手机颠了颠递过去:“把那些人叫过来,好吗?”
这些事的尾巴被擦得很干净,又是七八年前的旧事了,他正收罗到全部资料,还没等他开始动手,就有人先出现在他眼前了。
真是有趣。
徐庆华颤颤巍巍接过手机,被打断的手骨恐怖斜歪着,根本无法行动,保镖拿过电话,问他:“打给谁?”
徐庆华咽下口水,把人叫过来后,他也会死的吧。
无论是祝氏,还是许青那些人,都是他惹不起的,想到这里,徐庆华忍不住流泪哭出声来:“你饶了我吧。”
二十多岁的大男人,血迹泪渍和口水鼻涕淌在一起,祝风休镜片后的眼眸一片漠然,“你只有一次机会。”
徐庆华弯腰弓倒在地,含糊说出了几个名字,而他们正好都在京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