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被他挡在前面,王见秋的手揣在兜里,时刻戴着手套,没有再取下来过。她仰头瞟了眼祝风休,只看到男人优越的下颌线和说话时滚动的喉结。
这片天地的药剂撒完了,祝风休指挥着这群小狗往下个田野跑去,往前走了两步,发现王见秋还待在原地,又回身睨她,镜片后的眼睛盛满笑意:“跟上。”
“哦,”王见秋回神,小跑着跟上去,“来了。”
发丝一颤一颤的,像她放在屋子里的那只毛绒绒的小绵羊,乖乖跟在他身后,祝风休略一瞥,就能看见她乌黑沉亮的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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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剂全部撒完的那一天,天空放晴了,万里无云,无风也无雪。
众人恍惚了下,骤然欢呼出声,相互打气鼓励:“是个好兆头。”
在等待药剂发挥作用的间隙,众人开始无所事事起来。
之前忙得脚不沾地,现在终于有时间来欣赏欣赏皑皑白雪和起伏的洁净山脉了。
旷远悠长的天空映照出一个纯洁的世界,抛开了世俗,只余下安静和动容。
这里没别的玩乐,那些机械狗上托着小孩,叽叽喳喳狂奔在白色天际中。
救援队人员三三两两散开,和东北汉子扯着家常,顺便拼拼酒量。
最后不知谁想玩滑雪,捞出那备用轮胎就开始干了起来。
满地的雪随便捞,随便堆。浑身劲头没处使的人全来了,这边喊着搭桥、那边喊着推雪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