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循环。
殷珞从惊慌茫然之中安静下来,感受着这一缕力量,熟悉又令她安心的感觉让她很快得到了答案。
“是我的灵脉......”殷珞轻声说道,抬眸向四周茫然看去。
她也不知道自己能和谁说话。
从固海楼受到重伤到被送到医馆疗伤,她醒过几次,但初一都没再回应过她,仿佛它也因为她的重伤而陷入了昏迷。
殷珞知道这个假设肯定不对的,因为初一可以用它强大的力量惩罚她,不顾她生死、不管她是否会因此步入险境的惩罚。
初一和它的宿主并非同感同心,更不会是同生同死。
这让殷珞感到害怕,就好像在困苦险境中凭着“一无所有”四个字赋予的勇敢而咬牙坚持寻找生路的人,突然发现唯一的战友其实根本不是自己这只孤舟上的人,他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她的艰难求生,如同在看一只马戏团里卖力表演的猴子。
可是朝夕就不能再回应自己一次吗?
殷珞站起身来,试着说:“朝夕,我不知道我现在在什么地方,我好像又晕过去了。能不能告诉我,这些是我的灵脉吗?”
朝夕的冷笑声传来:“凭什么觉得我应该理你?”
殷珞听到它的声音后有一种终于可以放心的感觉,忍不住笑了一声。
“笑什么?”朝夕没好气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