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付秋翻了个白眼,一想到自己劝了江妄几次也全是白劝,便打算不管了。
林月河见他转身要走,又叫住他:“你要是告诉我,前几日你们都去了什么地方,发生了什么事,还有你们跟万聿礼神神秘秘的到底在干什么,我就去叫江妄陪我四处逛逛散散心。”
她摊了摊双手,为难道:“江妄什么都不肯和我说,我也担心他呀。”
“这是私事,我可不敢说。”关付秋煞有介事地摇了摇头,笑着说,“小姑娘家家的,别什么都打听。”
林月河从石头上跳了下来,瞬形拦在关付秋的面前,双手负在身后,一双凌厉的眼睛盯得关付秋心里发毛。
“我说林大小姐,你又想干什么?”关付秋干脆侧了侧身,懒散地倚在石壁上。
林月河冷不丁问:“华景山的事情和你们有没有关系?”
关付秋眉梢一挑,扫了眼四周。夕阳斜照,原本在乾坤四极台上扎堆的弟子们几乎都去找吃的去了,场外的山石附近也没别的人,没有旁人会听到林月河的问题。
关付秋依旧是一幅笑眯眯的模样,还没等他回到,就又听见林月河幽幽说道:“上一次无尽海异动,江妄回来之后就一直心事重重的,后来华景山出事,江妄和你都恰好在那天找不到人,失踪几天之后带着伤回来。”
她以目光虚点关付秋的脖子,被弓弦割开的口子已经结痂脱落,只剩下一道很浅的细痕。
“听说死在华景山的那个灵偃弟子用了机关弩。”她不慌不忙,眼尾微微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