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作为班主任,他太不负责,也太懒惰,段安北多的话一句都不愿意说。
拿走证据,段安北拉着陈念南往外走,出去的时候碰见小郑,小郑堵着门,沉默很久:“我当时不该让你们掺和进那件事里。”
这事儿已经没有谁对谁错了,两人都没说什么,径直朝着校长办公室去。
证据是死的,为了防止“聊天记录”拼贴这种说辞,陈念南甚至从大风那儿买了视频。
那是大风撕碎准考证的影像,大风他们原本打算等着猴子出来,也算是个交代,误打误撞能被他们用上。
校长摆摆手,这种保送未果的学生的公道哪有眼前这个要走的保送生重要:“你们可以假装分手,我们校方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段安北笑了:“那对别人多不公平,蒋老师说得好,规矩就是规矩,规矩是不能破的,我还是很爱二中的,哪能为了一己私欲就毁了学校的威信力?”
校长被噎了一下。
分手是绝对不会分手的,段安北垂眼看着两人虚虚碰着的手臂,光是这两个字他都说不出口。
他又挥了挥手上的文件:“那刘安的事——”
段安北的态度足够坚决,丝毫没有挽回的余地,校长原本客气的用词也变了:“一个巴掌拍不响,你们年纪还小不懂,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那是最聪明的做法,真要较真谁耗的起?都是同学,互相之间要体谅。”
陈念南面无表情地把手机往桌上扔去,他说话远没有段安北这么客气:“一直没开口,忘了说,我们在录音,如果您执意以放纵与道德绑架的方式处理校园暴力,那么我们无话可说,记者已经在楼下,我想施暴者应该在教室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