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组织这匮乏的语言时,身下的少女加大了音量:“唉!你听到没有?
介嗔痴抿了抿唇,郑重地“嗯了一声,“我听你的话,你不要赶我走,好不好
“安筠。
他像是最虔诚的信徒,念出她的名字。
不知道是不是他在她鬓边说话的原因,庭筠觉得有点耳热,只得道:“你闭嘴。
停了许久的风雪又开始肆虐起来,介嗔痴立马道:“背我很累的,我下来和你一起走。
“你现在什么情况自己没数吗?庭筠再次否决,“搞不好走几步就得散架了。
“附近我记得有个废弃的佛祠,就是净梵寺的前身,应该没几步路就到了。
介嗔痴趁她说话的时候,悄悄抬了抬手,掌心碎光点点,就要传入少女的身体。
是他残存的全部妖力。
“对了,你要是再搞些我没同意的小动作她清灵的嗓音生生止住他的动作,“我就把你耳朵上的毛全部拔光。
介嗔痴合拢了手掌,碎光随之黯淡,他愣愣问:“毛拔光会怎么样?
“会变得很丑!她语间带着故意和难得的稚气,“而我讨厌丑东西。
听到后半句的介嗔痴,瞳孔惊恐地收缩,乖乖趴在背上一动不敢动了。